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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全球生物技术风投$188亿基因治疗炙手可热

2019全球生物技术风投$188亿基因治疗炙手可热

  2020年4月7日,Nature Biotechnology发表了题为“Europe’s biotech renaissance”的文章,从2019年生物技术领域的投融资介绍了欧洲生物技术的发展和复兴。其中,2019年全球生物技术风险投资为188亿美元,全球IPO收益为115亿美元。基因慧编译如下。

  2019年对欧洲生命科学初创公司至关重要,资金和合作环境都是健康的。私人生物技术行业筹集了创纪录的33亿美元私人资金,比上一个创纪录的2018年筹资额高出近35%。此外,新的投资者涌入生物技术领域,带来了更多的资金并推高了估值。

  新冠病毒致使全球暴跌,交易停滞。在新冠病毒爆发之前,来自世界各地的各种投资来源的资金涌入本来会造成大量新公司的涌现,尽管太多公司无法长期维持。但行业的宏观环境仍无法满足需求,疫情期间加剧了这种情况。阿姆斯特丹投资公司LSP在2020年3月筹集了欧洲有史以来最大的一笔的生命科学基金,高达6.2亿美元。即使没有持续的资金支持,欧洲大多生物技术初创公司也足够强大,可以度过未来更艰难的时期。

  从全球范围来看,尽管幅度不大,2019年交易同比2018年表现仍更为强劲。2019年全球生物技术风险投资为188亿美元,仅比2018年的170亿美元(专栏1和图1a)有所增加,全球IPO(首次公开募股)的收益为115亿美元,刚超过2018年的114亿美元 (图1b)。

  并购(M&A)的总价值超过了2018年的1.3万亿美元(表1),以及2019年总计超1亿美元的私人融资有52个,比2018年多2个 。反映出现有VC(风险投资)公司中的基金规模不断扩大,包括私人股本,主权财富基金和家族办公室在内的新型投资者对生物技术的兴趣。

  为期十年的IPO窗口在2019年保持开放,带来了有史以来最大的欧洲生物技术上市。丹麦的Genmab于7月在纳斯达克筹集了5.82亿美元,仅略低于Moderna在2018年创纪录的6亿美元(针对生物技术),因此IPO规模也有所增加。今年IPO的中位数估值超过4亿美元,创IPO后估值新高。

  咨询公司Evaluate表示,“过去两年来,生物技术收购和许可交易的数量一直在下降”。但据Evaluate计算,为研究阶段的药物开发商支付的并购保费中位数为97%,在2019年达到了5年来的最高水平。与许可方面的情况类似,从临床前到第三阶段的各个阶段计划的平均前期付款都比2018年有所增加。临床前资产的前期付款中位数从1200万美元增加至2000万美元。

  欧洲生物技术受益于中国投资者日益增长的兴趣。中国生物技术公司和生物技术投资者将继续在中国以外寻找有利可图的投资工具。但由于2018年中开始的中美贸易战以及更新的中国对美公司投资的规定,去年放缓了对美国生物技术的投资。

  Bay Bridge Bio的数据显示,在2019年上半年,这对中国公司在美国公司进行的B轮融资冲击尤为严重。不确定性越来越促使中国投资者将欧洲生物技术视为吸引投资的目标。专家预测欧洲的生物技术可能会受益于中美之间的僵局。加之与美国相比,在欧洲购买高质量科学的折扣吸引了中国对欧洲生物技术的投资。例如,2019年9月,米兰的Genenta Science进行了C轮融资,从上海的前瞻投资管理(Qianzhan Investment Management)筹集了1,320万欧元(合1,450万美元)。

  同时,中国优先发展本土创新驱动型产业,推动了本土生物技术日趋成熟。随着中国公司寻找能在中国发展和商业化的创新药物公司,新冠病毒感染后应该会继续推动欧美生物技术的许可活动和资金。例如,在2019年6月,Deciphera Pharmaceuticals从上海Zai Labs获得了2000万美元的预付款,以及高达1.85亿美元的里程碑式和特许权使用费,用以在大中华地区获得多激酶ripretinib的开发和商业化权利。

  尽管欧洲公开市场表现持续低迷:2019年仅进行了7宗IPO,融资总额不到5亿美元,仅是去年同期的一半,但2019年对于欧洲私人生物技术融资来说是强劲的一年。

  据生物技术领域统计,私人资金的持续增长趋势反映了当地风险投资市场的日趋成熟(表2),管理人才库的增加(如仍不足)以及美国和亚洲资本的流入在增加。

  随着美国和亚洲的生物技术估值出现泡沫,外国投资者通常会被欧洲更具竞争力的估值吸引,并受到经验丰富的本地投资者支持,他们在识别和管理早期科学方面表现更好。欧洲生物技术公司筹集了大约15%的A轮融资,与2018年持平。

  在国家层面,英国在2019年脱颖而出,吸引的风险投资几乎是法国或德国生物技术公司的3倍,共约8.7亿美元。英国在公司创建方面也超过了欧洲邻国,占了2012年以来创建的欧洲生物技术公司的1/3。但投资经理Neil Woodford的基金倒闭,严重打击了几家英国私人和公共生物技术公司。

  所幸在过去十年中,英国投资者基础不断扩大,外国投资者在2019年最大的融资活动中占重要地位。美国的RA Capital领导的个性化癌症药物公司Achilles Therapeutics在9月进行了1亿英镑(1.21亿美元)B轮融资;专注于长寿的Juvenescence获得美国的Explorer Equity Group和IDO Investments(由海湾国家主权财富基金支持的阿曼风险投资公司),筹集了8200万英镑(1亿美元)。

  海外投资者可能会继续扮演支持欧洲生物技术的关键角色。2019年,欧洲的弱点是后期资金,5年前的问题是早期资金问题。

  后期资金缺口也是促使纳斯达克(Nasdaq)在2019年崛起的原因,它成为专注于欧洲研发的生物技术的首选公共市场。纳斯达克在获得资本,专业投资者和流动性方面优于欧洲小型国家交易所。IPO是生物技术创业投资者退出的重要途径,且欧洲交易所长期以来表现不佳。

  到2019年,欧洲前八大生物技术公司的IPO中,只有一笔在纳斯达克上市,包括Genmab的超募,德国癌症免疫治疗公司BioNTech于10月进行的高达1.48亿美元的IPO,及法国Innate Pharma筹集的5500万美元。(第8名是Ascelia Pharma,在斯德哥尔摩的纳斯达克上市。)英国的AIM上没有一家生物技术公司进行IPO。

  除Genmab这样的老牌欧洲公司涌向了纳斯达克外,新兴领域的初创企业也需要纳斯达克筹集资金以保持竞争力,并吸引买家和合作伙伴。例如,2019年,英国集团Bicycle Therapeutics正在开发一种新型的基于肽的癌症治疗,该公司通过在纳斯达克上市筹集了6000万美元。英国基因治疗企业Nightstar Therapeutics于2017年初加入纳斯达克,于2019年初被Biogen以8亿美元的价格收购,较上市价格溢价近80%。

  2019年交叉投资者的持续增加是促使欧洲生物技术公司转向纳斯达克的另一个因素。跨界投资者通过私募(IPO前)和IPO后资金为公司提供支持。由于大多数交叉投资者都在美国,所以支持在美国上市。

  BioNTech在2018年和2019年的两轮私人融资筹集了6亿美元-均由美国交叉投资者主导。2019年7月, Fidelity Management领投了3.25亿美元的B轮融资——欧洲有史以来规模最大的私人生物技术投资之一。2018年初,Redmile Group领导了2.7亿美元的A轮融资。因此,它在2019年10月上市并不令人感到意外。BioNTech成立于2008年,拥有从mRNA到细胞治疗和抗体的全套技术,并拥有众多知名合作伙伴。但是其大部分管道仍处于第一阶段或临床前。

  欧洲缺乏专业的长期投资者的原因之一是缺乏榜样;除Actelion(现为强生公司的一部分)和Genmab外,几乎没有生产出完全集成的,可创收的生物技术。

  意愿买家准备提前购买的情况继续推动着美国Arch Arch Partners,Flagship Pioneering和Third Rock以及欧洲Sofinnova Partners等公司建设风险资本家,他们在2019年共筹集了超过25亿美元的新资金 (表3)。集团从零开始创建公司的情况正迅速发生,因为在接近IPO或收购时能保留了更大的股权。

  认购最多的募集资金证明了投资者对该模型迄今产生的回报的热情。旗舰店帮助建立了以修饰RNA为重点的Moderna。它还落后于Rubius Therapeutics,后者设计红细胞来表达治疗性蛋白质。尽管没有临床候选人,但Rubius在2018年的IPO中筹集了超过2.4亿美元。

  从零开始建设模式吸引了其他传统上较晚阶段的投资者,包括Deerfield Management和RA Capital,后者在2019年启动了专门的公司孵化器项目。高涨的生物技术估值,尤其是在美国和中国,意味着在后期阶段购买生物技术的价格变得昂贵得多,这使得难以获得投资者及其有限合伙人想要的那种回报。播种机会意味着投资者可以廉价买入。

  Deerfield于2018年开始寻求学术界的早期创新,并进行了一系列研究合作;在2019年进军生物技术房地产和制造业。2019年9月,Deerfield宣布了一项6.35亿美元的计划,在纽约市建立一个生命科学园区。2020年1月,在宾夕法尼亚州建立了一个用于细胞和基因治疗的大规模合同开发和生产设施。

  负责早期投资的公司创始人兼常务董事Josh Resnick称,“对于RA Capital而言,2019年是其与一个专门小组协调一致从事生物技术孵化的第一年”。据Resnick的说法,“RA Capital在2019年推出了7家公司,尽管这些公司仍处于隐身模式。它在TechAtlas上进行了尽调,该疾病图结合了生物学、渠道和竞争环境,从而确定了优先目标和未满足的需求”。

  正如后期投资者向上游转移(不仅是大型公共投资者,还包括新企业联合会(NEA)这样的风投)一样,一些早期阶段的投资者募集了新的更大的资金,以保证能够更长久的支持计划,从而在卖方市场上保留更多的报价。伦敦的Medixci拥有规模为4亿欧元(4.39亿美元)的基金,在短短六个星期后于2019年7月关闭。其他风投已经转变为交叉投资者,通过首次公开募股(IPO)来支持公司。

  美国对生物技术的私人投资超过了过去9年来的最高水平,是中国和欧洲总投资额的4倍。投资者在2019年继续慷慨解囊,创下了52起融资。11起为A轮(包括FerGene,Anthos和Arvelle,它们从制药公司的临床阶段资产入手;表4)。尽管与2018年相比略有下降,但与2010年相比,去年的总投资额超过1亿美元,较2010年增长了10倍多(2010年仅为4次)。同时,2019年A轮的平均融资金额从2018年的3,350万美元下降到2,830万美元,但仍是十年来的最高水平(图3)。

  平台技术有潜力在多个治疗领域中产生多种资产,去年,尤其是在经验丰富的管理人员的陪伴下,平台技术继续获得巨额收益(表5)。 例如,Sana Biotechnology于2019年1月以Arch Venture Partners和F-Prime Capital Partners著名的8亿美元(或更多)的价格出现。该公司的联合创始人包括前Juno Therapeutics高管Hans Bishop和Steve Harr(首席执行官),以及旗舰创业公司的Noubar Afeyan。Sana组装了包括制造在内的一系列细胞和基因工程技术。它的任务是创建和交付工程细胞作为药物。Maze Therapeutics于2019年2月推出,获得了Third Rock Ventures,Arch Venture Partners等公司的1.91亿美元投资,以发现可能在多种疾病中发挥作用的基因修饰剂。

  KKR持有专注于治疗的BridgeBio Pharma10%的股权,其在2019年中的IPO为4亿美元,成为Genmab的最大IPO。Blackstone于2018年底收购了生命科学投资者Clarus,作为其竞标以扩大生物制药业务的一部分。尽管其衍生品是部分烘焙资产而不是新发现的新贵,但Clarus领导了2019年的几轮巨轮融资:于2月与诺华共同启动了针对性的心血管治疗公司Anthos,投资额为2.5亿美元;11月向Ferring Pharmaceuticals的分拆公司FerGene投资了4亿美元。

  家族办公室在生物技术中也变得越来越重要,因为它们寻求“影响力”投资并变得更有条理,同时能获得必要的专业知识。比如,Wild Family Office(瑞士亿万富翁汉斯·彼得·维尔德的家族企业)与私募股权集团Auven Therapeutics一起参加了ADC Therapeutics的3.03亿美元E轮融资。

  据报道,Warren Buffett的Berkshire Hathaway投资集团,在2019年底以1.92亿美元的价格收购了Biogen,一家正等待FDA对有争议的阿尔茨海默氏症候选药物aducanumab作出裁决的生物技术公司。根据Atlas Ventures展位的Cambridge Associates和Correlation Ventures的数据,在过去十年中,以生物技术为重点的风险投资基金的总内部回报率已超过技术和软件的内部回报率近20个百分点。与1990年代相比是一个巨大的逆转。

  实际上,所有的生物技术公司都处于25年来最富裕的时期之一:越来越多财大气粗的私人投资者,包括中国的私人投资者;欢迎公众市场,尤其是在美国;渴望创新的大型制药公司愿意为创新付出更大的代价。

  但在COVID-19爆发之前,投资方都在谨慎行事,他们担心即将举行的美国大选对药品价格的影响,以及对公共市场和个人生物技术股票的连锁反应。现在,COVID-19的爆发已经在影响药品供应,人员流动,香港的IPO市场以及中国与美国及世界其他地区的关系。

  因此,尽管认为A轮融资,5亿美元的IPO和临床前公司的数十亿美元估值是生物技术的新常态,但由于市场不会永远持续下去的思想而引起的不安情绪正在蔓延。当然,现在有多个支持该后端的支柱–范围更广的后期投资者,大型制药公司和公共市场。但有更多的投资者的公司也在创立公司, 这意味着更多的竞争。

  商业市场(付款人)可能证明了生物技术公司创建的最终瓶颈。5亿美元的A轮融资意味着要赚钱,所以必须拥有高昂的药品价格。像大多数其他投资者一样, Mahony预计今年不会制定药品价格法律。但由于新冠病毒可能对卫生系统、经济和家庭财务产生影响,定价压力将继续存在。支付者也越来越关注特种药物,包括许多生物技术公司及其投资者蜂拥而至的基因和细胞治疗。

  就2019年的交易而言,大型并购交易的确没有出现(尽管吉利德科学公司(Gilead Sciences)于2020年3月初宣布以49亿美元收购47亿美元,也提醒人们大型生物技术公司也代表了买家)。然而,制药公司将不会停止付费以填补他们的产品线);生物技术在商业阶段研究性新药(IND)应用中所占的份额越来越大。据FDA和Clinicaltrials.gov的数据,过去5年中,商业IND的数量增长了20%。但据Clarivate Analytics的医学研究中心称,同一时期内Big Pharma的早期临床计划的数量下降了大约相同的数量。这凸显了中小型生物技术在创新药物早期开发中的日益重要的作用。

  到2020年为止,纳斯达克共有12家生物技术公司IPO,尽管新冠病毒可能会延迟某些香港上市,但该交易所作为区域枢纽的长期地位似乎没有改变。新冠病毒在经济长期不景气的开始中已对主流市场造成了沉重打击。

  从理论上讲,以研发为重点的生物制药公司应该相对避免遭受最严重的经济危机。有些人甚至加倍努力尝试解决这种疾病,从而从中受益。2020年3月16日,第一名参与者在美国国立卫生研究院(National Institutes of Health)进行的基于生物技术的基于mRNA的冠状病毒疫苗候选者的第一阶段试验中接受了剂量,使得Moderna股票飙升。吉利德正在扩大其抗病毒药物瑞姆昔韦的3期试验。强生,赛诺菲和辉瑞公司(与BioNTech合作伙伴)都在研究针对COVID-19的疫苗;赛诺菲还计划测试关节炎药物Kevzara(sarilumab),这是一种与Regeneron合作开发的白介素6,用于治疗重症住院患者。罗氏(Roche)的冠状病毒诊断测试是FDA在3月通过紧急使用授权批准的极少数测试之一。

  在2020年生物技术继续鼎盛似乎不太可能。但对于希望摆脱更广泛的市场动荡的投资者而言,该行业可能是一个安全的天堂。而且,如果冠状病毒药物的确出现了,那么2020年也可能是生物技术使更世界更广阔的一年,提醒投资者等这是可以实现的价值的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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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编辑:王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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