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家共识：“去煤化”不可取煤炭用好了就是清洁能源

　　但不同于2016年政府工作报告中“加强煤炭清洁高效利用”的提法，今年的政府工作报告采用了“推进煤炭清洁化利用”的说法。从“加强”到“推进”，改变的不仅仅是用词。“如果说此前还带有‘强化’的意思，‘推进’意味着这项工作必须要做、必须完成。

　　近年来，众多专家在公开讲话以及专访中指出，“后煤时代”尚早，“去煤化”不可取。煤炭只要能清洁高效利用，就是清洁能源。

　　从资源禀赋来看，我国“富煤贫油少气”，以煤为主。能源，尤其是可再生能源的发展是未来的大趋势，但是现阶段看来，天然气及新能源在一段时间内不能担当主体能源的大任，意味着目前我国主力能源只能是煤炭，地位无可替代。同时，长期以来，我们对煤炭的使用方式比较粗放，导致污染产生。但是如果因为使用方式不当，就将问题推到煤炭身上，一味“去煤”，而去集中力量发展能源也不正确。减煤是一个长期趋势，但要在当前“革煤炭的命”不现实，这是由我国能源禀赋决定。从能源战略角度来说，把资源丰富的煤炭利用好，才是解决我国当前能源问题的核心。如果能把煤用好，就在很大程度上解决了我国能源的问题。无论过去、现在还是未来，煤炭都是我国能源利用的主力军。煤炭要挑大梁，过去粗放的使用方式必须改变，高污染的散烧煤也应严格制止。清洁煤的高效利用是解决清洁取暖问题的根本，更是未来能源利用的重点所在。

　　我国正在压缩煤炭比例，然而富煤缺油少气的能源资源禀赋，注定了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里我国还是以煤为主的能源结构。完全‘去煤化’行不通，“作为中国的基础能源，煤炭肯定要，但不是‘革煤炭的命’。提‘后煤时代’尚早，‘去煤化’不可取。当前国际形势多变，我国石油对外依存度已接近70%，国家能源安全存在风险，应引起足够重视。在能源供应安全、能源经济安全、生态安全的能源安全要求下，中国的能源结构与供需关系决定了中国必须大力地推进煤炭清洁高效可持续开发利用，并以此作为能源转型发展的立足点和首要任务。煤炭只要能清洁高效利用，就是清洁能源。煤炭要，要实现煤炭在全行业、全产业链的清洁、高效、可持续开发利用。

　　“煤炭消费替代”口号的科学性和现实性仍待商榷。煤炭的利用必须坚持清洁、高效和低二氧化碳排放原则。实现能源，一方面要提升清洁能源比重，另一方面要做好煤炭清洁高效利用。

　　煤炭是一个功劳者，但同时煤炭也有新问题，必须改变自身的角色：一是让以煤电为主的国际能源体系尽量高效化；二是煤炭要清洁化利用，清洁煤将成为今后的一个重点，关键是如何用一种巧妙的、创新的、跨界的方法进行融合，从而能够实现能源替代；三是重视煤炭的本质，煤炭既是能源又是资源，但现在人们往往将它看做能源，如果把煤炭的两个属性处理好，首先发挥它的资源优势，然后才发挥它的能源效用，综合利用其本质特点，将会取得更好的效用。

　　要革煤炭的命并不容易，因为中国已形成世界上独一无二的高度依赖煤炭的、规模宏大的能源生产、消费和利用体系。改变这种状态显然不可能一蹴而就，现有的能源生产和利用设施在未来一二十年内还将继续发挥作用。北京在大力进行去煤化，但北京的办法并非所有地区能够学习，因此我们还必须攻克大规模使用化石能源却不影响环境的科学技术。我国国情决定了煤炭仍是数量巨大的重要能源，仍需整个行业为其科学开采和利用付出努力。目前的事实是，如果煤炭不，社会就要革煤炭的命。

　　我们国家的资源是富煤、贫油、少气的资源禀赋，也决定了“煤老大”在较长一段时间内仍旧作为我们国家主体能源的地位不会发生变化。推动新时代能源高质量发展，构建清洁低碳、安全高效的能源体系，在发展新能源、可再生能源的同时，还是要认真做好煤炭清洁化高效利用这篇文章。我们要转变煤炭的发展方式，调整它的产业结构，实现煤炭开采、燃烧、转化全过程的清洁化、高效化，减少煤炭对社会、生态和环境的影响。

　　环境保护与经济效应是清洁能源的两个重要指标。是否是清洁能源，关键是看排放。因此，在合理利用的情况下，煤炭也可以是清洁能源。能源生产和消费，应建立多元供应体系，大力推进煤炭清洁高效利用，形成煤、油、气、核、新能源、可再生能源多轮驱动的能源供应体系。

　　基于我国能源禀赋现状，煤在一次能源消费中的主导地位在相当长一段时间内很难发生根本变化。提高电煤比重，将大大改善环境空气质量，是当前实现煤炭清洁利用、解决环境问题的的重要途径。“过去人们一说到煤炭就感觉很脏，现在要为煤炭正名，煤炭清洁利用其实可以比天然气更环保。

　　我国资源禀赋决定了，煤炭在今后相当长的时期内仍然是我国的主体能源，但随着清洁能源的加快发展，以及煤炭清洁高效利用技术的进步，长期看，煤炭消费比重下降的整体趋势不会改变。

　　在当前及今后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内简单地“去煤化”并不可取，“大力推进煤炭清洁高效利用”才是现实和明智的选择。我国能源国情决定了煤炭的主体地位不可动摇，其中包括煤炭历史地位、现实资源禀赋、未来能源结构等多种因素。加强顶层设计，为煤炭“正名”。“界定清洁能源，应该只论排放，不问出身。

　　一是国情决定了我们国家只有煤，煤是最可靠的能源；二是因为煤确实便宜，是最经济的能源。对于石油，很多老同志现在都还叫“洋油”。就是因为石油最初是从国外进口的。而煤是我们国产的，所以相对便宜；三是煤炭可以转化利用。煤炭可以转化成为清洁能源。有很多人提倡用天然气代替煤，问题是天然气从哪里来？现在每年燃煤电厂要用近二十亿吨煤，其他小锅炉要使用约七亿吨。有专家计算，大概一千多亿立方米的气可抵一亿吨煤。而去年我国天然气的产量也才只有一千二百多亿方。有人说只要把价格放开，世界上的天然气有的是。但是国家的储备不可能都用来购买天然气。我们必须具体的、历史的看待问题，要根据我国的国情来说话。我们现在确实用了很多煤。但是如果我们不用这么多煤，燃煤电厂就发不了电，锅炉就供不了热，没有了煤炭，甚至连医院都干不了活儿、开不了手术，那样更是不行。

　　毋庸置疑的是，煤炭是我国的基础能源，在国民经济中具有重要的战略地位。煤炭是我国的主体能源和重要的工业原料，在我国一次能源生产和消费结构中长期占70%左右。我国“富煤少油缺气”的能源资源禀赋特点及生产力发展阶段，决定了今后相当长一段时间内，煤炭仍将是我国的主体能源。从资源储量看，煤炭资源储量相对丰富。从能源安全看，我国能源战略要坚持立足国内，必须有一种稳定、可靠、经济的能源资源保障国家能源安全。从以上情况看，在相当长时期内，煤炭是我国最丰富、最可靠、最经济的能源资源，仍是支撑我国能源消费需求的主体。以煤为主的能源生产消费结构不仅是我国能源的基本特征，也是我国国情的必然选择。

　　清洁取暖并不是简单的一刀切式的煤改电、煤改气，而是对煤炭、天然气、电、可再生能源等多种能源形式统筹谋划，范围也不仅仅局限于热源侧的单方面革新，而是整个供暖体系全面清洁高效升级。清洁取暖工作必须突出一个“宜”字，宜气则气，宜电则电，宜煤则煤，宜可再生则可再生，宜余热则余热，宜集中供暖则管网提效，宜建筑节能则保温改造。即使农村偏远山区等暂时不能通过清洁供暖替代散烧煤供暖的，也要重点利用“洁净型煤+环保炉具”“生物质成型燃料+专用炉具”等模式替代散烧煤。

　　单一采用天然气和电简单代替现有取暖方式还有待研究，清洁取暖不是简单的“双替代”。不能简单地“一刀切”去煤化，应对煤炭、天然气、电以及可再生能源，结合不同地区和能源禀赋情况统筹考虑。

　　针对清洁取暖，我不认为完全采用传统的清洁能源进行取暖的才叫清洁取暖，在运用能源过程当中达到清洁效果的取暖方式，也应叫清洁取暖。清洁能源不是对能源的简单分类，而应指能源利用的技术体系，同时，还需强调经济性和排放标准。也就说利用地热供暖、太阳能、天然气取暖是清洁取暖，利用清洁煤取暖也是清洁取暖。煤炭是我国的基础能源，一刀切、去煤、谈煤色变都不可取，应该把煤炭的丰富资源利用好，推进煤炭清洁高效利用。

　　我国‘富煤缺油少气’的能源资源禀赋以及煤炭资源获取的可靠性、低廉性，决定了在今后较长时期内，煤炭仍然是保障我国能源安全稳定供应的基石，‘煤为基础，多元发展’的能源战略方针和以煤炭为主体的一次能源格局不会改变，关键是加快促进煤炭安全高效智能化开采和清洁高效集约化利用。”

　　清洁取暖不等于清洁能源取暖，不能划等号。不等于清洁能源，但是不等于不是清洁取暖。煤炭经过了清洁化处理后叫清洁化能源。排放要达到超低排放的要求，它是指取暖方式，不是对能源的定义，清洁能源是能源的属性。清洁取暖规划认可了超低排放的清洁化燃煤和电、天然气都是并列为清洁取暖方式。

　　我国以煤为主的能源禀赋，决定了未来很长一段时间内，煤炭仍将占据一次能源消费“大头”。但不同于过去，现阶段的煤炭利用不再无章可循，高污染、高耗能的粗放路径难以为继，清洁化、低碳化成为大势所趋。大家常说，判断“清洁能源”不看出身，看排放。能源利用如何对环境影响最小，这是清洁化探索的意义所在；如何降低二氧化碳排放，有效控制全球气温上升，则是低碳化目标。而要实现两个目的，煤炭清洁利用技术作为基础必须跟上。

　　由于我国富煤贫油少气的资源禀赋，中短期内国民经济、民生能源绕不开煤炭，也离不了煤炭。只有在循序渐进稳步推进清洁能源替代的同时，加大加强加快推动煤炭清洁高效利用，这才是真正务实的办法。不能轻视，更不能扼杀，绝对不能一刀切。革煤炭的命为时还尚早，这已经不是我一个人的看法，这是社会在冷静、沉思后的普遍看法，大家都认为煤改气煤改电过于冒进，是要吃苦头的。

　　我国能源资源条件决定了“去煤”的不现实性。“十三五”期间，煤炭在我国能源消费结构中仍将占据主体地位，2020年煤炭占一次能源消费比重仍在60%以上。要保证13亿人口大国的能源安全，煤炭在相当长的一个时期仍然是我国最基础、最可靠、最安全、最廉价的能源。可以预见，煤炭在国民经济中的基础地位，将是长期的和稳固的，具有不可替代性，煤炭仍然是最廉价、最安全的能源。

　　应进一步明确煤炭清洁高效利用是治理雾霾的主要手段之一。煤炭清洁高效利用，在开采、加工、燃烧、转化过程中尽可能减少污染和提高效率，符合我国国情，是在“富煤、贫油、少气”的资源条件下，保障能源供应安全和推动能源结构调整的迫切需要和现实选择。

　　煤炭是人类最早使用的化石能源，对于中国这样一个富煤、缺油、少气的发展中国家来说，煤炭过去是、现在是、未来较长时间内仍然是我国的主要能源，必须要做好煤炭的清洁利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