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研中心学习贯彻习近平生态文明思想⑥丨洪涛：推进清洁取暖，兼顾保蓝天、保温暖
洪涛
“以人民为中心”是习近平生态文明思想的根本出发点。习近平总书记指出，“我们要建设的现代化是人与自然和谐共生的现代化，既要创造更多物质财富和精神财富以满足人民日益增长的美好生活需要，也要提供更多优质生态产品以满足人民日益增长的优美生态环境需要。”推进冬季清洁取暖，事关百姓温暖过冬，事关大气环境质量，是重大的民生工程、民心工程，是生态文明建设的重要内容。短期看，清洁取暖能促进大气污染治理、改善人居环境；长期看，清洁取暖将促进能源绿色低碳转型和应对气候变化。
习近平总书记高度关注
并积极推动清洁取暖
一
习近平总书记高度重视北方地区冬季清洁取暖问题，亲自推动、亲自部署推进清洁取暖工作。2017年以来，我国积极推进清洁取暖工作，并系统性地将发展经济、保护生态和改善民生有机地结合起来。
习近平总书记高度重视清洁取暖的问题，因为这既是民生问题，也事关大气污染治理工作。2016年12月21日，在中央财经领导小组第十四次会议上，习近平总书记发表重要讲话强调，要解决好人民群众普遍关心的突出问题。习近平总书记明确指出，北方地区冬季清洁取暖是大事，关系广大人民群众生活，是重大的民生工程、民心工程。推进北方地区冬季清洁取暖，关系北方地区广大群众温暖过冬，关系雾霾天能不能减少，是能源生产和消费革命、农村生活方式革命的重要内容。习近平总书记要求各地，要按照企业为主、政府推动、居民可承受的方针，坚持因地制宜、多措并举，宜电则电、宜气则气，坚定不移推进北方地区冬季清洁取暖。
推进清洁取暖，要尽可能利用清洁能源，加快提高清洁供暖比重，这就需要加快天然气产供储销体系建设，优化天然气来源布局，加强管网互联互通，保障气源供应。政府要提供补贴政策和价格政策支持，确保“煤改气”“煤改电”后老百姓用得上、用得起。要打好污染防治攻坚战，实现到2021年的阶段性目标，必须加快推进北方地区清洁取暖。
在习近平生态文明思想指引下，我国生态文明建设各项工作稳步开展。国家组织实施了北方地区冬季清洁取暖的专项规划，有力地推进了清洁取暖工作，改善了民生，也改善了大气环境质量。
清洁取暖彰显治理污染、
改善民生等多元效益
二
清洁取暖五年规划进展顺利，清洁取暖率提升显著。《北方地区冬季清洁取暖规划（2017-2021年）》实施以来，清洁取暖工作取得了较快进展和显著成效。规划覆盖总体清洁取暖率接近70%，重点地区城镇清洁取暖率已提前完成规划目标。到2020年已累计替代散烧煤超过1亿吨；重点地区农村清洁取暖推进较快，完成散煤治理超2500万户。
重点地区空气质量大幅改善，大气污染物减排贡献突出。秋冬季空气质量改善效果显著，大气污染物排放浓度持续下降，空气质量达标天数逐年增长，蓝天保卫战取得明显成效。2020年，京津冀及周边地区、汾渭平原重污染天数比2015年分别减少64.4%和34.3%。替代散煤和初级生物质取暖的能源形式中，天然气和电力等都是更清洁低碳的能源，推进清洁取暖与散煤治理，在大气污染治理和减少碳排放方面获得双重红利。
人民群众获得感、幸福感和清洁取暖接受度显著提升。各方对清洁取暖的科学认知和接受度普遍提高，能源清洁替代后居民取暖质量也有较大提升。取暖成本总体平稳，扣除补贴后的用户实际取暖支出，部分地区有所下降，实现了“更少花钱、更好取暖、更少排放”的目标。农村地区得益于“煤改气”“煤改电”等清洁取暖工作，切实改善了居住环境，提高了人民生活品质，促进了美丽乡村和生态文明建设，人民群众的获得感、幸福感、舒适感明显提升。
清洁取暖政策体系不断完善，减污降碳兼顾保障民生。国家逐步建立了包括能源政策、财政政策、价格政策、城镇供暖政策、建筑节能政策、标准规范等在内的完整政策框架体系。清洁取暖政策与其他能源政策的结合更加紧密，如电取暖的优惠电量分时电价与电力系统发输配用体制改革的结合、气取暖与天然气产供储销体系建设及城镇公用事业价格改革的结合等。
各地积极创新治理模式，更好发挥了政府作用。各地积极贯彻习近平生态文明思想，因地制宜推进清洁取暖工作。不少地区科学论证、创新实践，在坚持“系统思维方法”、因地制宜选择热源、着力降低运行成本、重视形成长效机制等方面形成了值得推广的模式和经验。这些较好的做法包括，建立政策推进工作机制，加强督促落实；统筹全面部署，分类专项推进；清洁燃煤集中供暖提升效率、减少污染；提升公众认知，加强安全质量管理等。坚持“以供定改”“先立后破”确保群众温暖过冬，这些经验弥足珍贵。
推进清洁取暖工作积累了丰富的基层经验。 一是统筹协调对推进清洁取暖工作至关重要； 二是解决农村清洁取暖问题更需要因地制宜、综合施策； 三是运用新技术、新模式有助于提升管理水平和提效降本； 四是灵活运用支持政策，促进成本降低； 五是要确保政策修正机制起作用，及时发现、及时解决问题，确保群众清洁供暖“用得上”“用得起”。
以系统观念指导清洁取暖
工作不断深入、可持续
三
《北方地区冬季清洁取暖规划（2017-2021年）》实施以来，部分地区清洁取暖工作依然存在“两个不可持续和一个风险点”的问题和挑战。从成本分担看，一些地方存在清洁取暖财政补贴不可持续的压力，部分地区用户面临较高成本；从资源保障看，不少地区冬季存在天然气保供模式不可持续的挑战，燃气下乡和基层电网改造也面临压力；从实施成效看，部分农村地区还有“返煤”的隐忧，非重点地区尤其是农村地区清洁取暖工作进展较慢。下一步，亟须以系统观念统筹保蓝天、保温暖、保民生，深入推进清洁取暖工作可持续。
一是坚持在发展中解决问题，统筹考虑能源、建筑及城乡问题。将城市清洁取暖纳入生态文明城市和城市碳达峰行动中，将农村清洁取暖结合乡村振兴统筹考虑、系统解决。农村清洁取暖要注重区别对待，稳中求进。加强清洁取暖的预测规划和“回头看”评估，既要考虑农村现实条件、支付能力与清洁取暖目标的适配性，又要充分结合城镇化发展大势，避免投资浪费。
二是统筹政府和市场手段建立长效机制，重点解决成本分担问题。加强政策支持，进一步完善统筹协调机制。“十四五”时期，清洁取暖工作还需要财政资金的继续支持，还需要各方面进一步协调指导。完善财政补贴政策，通过精准化补贴降低财政压力。优化补贴模式，发挥补贴的托底作用。在补贴逐步退坡情形下，进一步利用价格、准入等政策，更好地发挥市场作用。推进公用事业改革，鼓励扩大供暖特许经营权范围，重点解决交叉补贴问题。
三是坚持战略思维、系统思维和务实思维，因地制宜选择技术路线。在我国碳达峰、碳中和战略目标下，充分利用新能源等各项新技术成果和商业模式创新，把电气化和更多利用清洁能源和可再生能源作为重要方向，把提高设备能效和降低运行能耗作为重要任务。将用户成本作为低收入者选择清洁取暖技术路线的重要参考。
四是加强基础设施建设，全力保障能源供应。应坚持“先立后破”，科学推进电采暖，多方开拓气源，促进储气调峰设施的建设。制定民生用电、用气应急预案，在能源紧缺或价格高涨的情形下，确保民生用电和天然气足量、连续、经济。
五是提升治理能力，完善政策实施过程。应优化清洁取暖落地的具体实施方案，加强过程管理，开展年度评估。建立大数据平台，加强用户辅导，高度重视安全监管。
坚持大气污染治理，保蓝天是民生；确保能源供应安全，保温暖也是民生；乡村振兴、增加收入还是民生。在习近平生态文明思想指引下，我们仍然需要持续努力推动能源革命，大力推进生态文明建设。坚持系统观，努力实现“绿水青山”和“金山银山”。从清洁取暖到减污降碳都需要久久为功。
（作者单位：国务院发展研究中心资源与环境政策研究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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