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铃木郁子“这五年·我与中国”:这五年,我一直在讲故事黑枣的营养价值

  五年前,从北京唱响的“中国梦”引起海内外中华儿女共鸣。五年来,从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中共中央治国理政新理念新思想新实践,到“五位一体”总体布局;从“四个全面”战略布局到“一带一路”;从经济转型发展到反腐倡廉……中国的头条新闻总能引发海外华侨华人的思考与感怀,侨胞们与祖(籍)国、家乡呼吸相通、砥砺奋进。

  “这五年•我与中国”征文活动发起后,海内外侨界踊跃来稿,表达心声。一篇篇优秀征文也将陆续与大家见面,共同讲述“我与中国的这五年”。

——编者按

这五年,我一直在讲故事!

范轩

  中国人喜欢讲道理,西方人喜欢讲故事。既然立身国际舞台,我们不妨抛开道理、说教,而用西方受众听得懂的话语、习惯接受的方式、看得见的事实,来见证大美的今日中国,来讲讲动听的中国故事。

  五年间,不止30次往返于客居的欧洲与植根的祖国,游走于发展与变革之中。在四川藏区,在贵州侗寨,在云南傣家,在甘肃裕固新村,在新疆维族院落……我带着170MM汞柱的高血压、拖着摔不烂的铝合金行李箱,笃定前行。建了藏式新居的主妇,为父母留在乡村的康巴帅哥,只有7个孩子幼儿园的美女老师,守护经卷的红衣僧人,下着羌棋、却关心反腐的羌族老人……我访谈的,皆是构成中国民族社会的细小颗粒。即便因为高原反应而躺在医院里时,我也没忘给自己唱唱高调、振奋精神:做一名有责任、有情怀、有水平、有技术的华文媒体人。

  当他人的笔触歌舞升平、镜头繁花似锦之时,我的目标却简单明了:用恬淡、白描的手法记录各族同胞质朴、平实的心境,将他们的形象、言语不加“佐料”地展示出来,并从这些“非典型”人物的身上,折射出真实的中国社会,演映出史诗般的巨大变革。

  我能不能摸摸藏族姑娘的衣服

  连续三年,在中国驻法兰克福总领事馆的操持下,都于春节时的法兰克福,为德中观众献上一台来自中国藏区的演出。这台独具高原特色、绚丽灿烂的歌舞盛宴,也成了许多德国民众了解藏区、认识藏族的“敲门砖”。

  因为我近年来也一直在藏区考察采访、并写出了一系列报道在欧洲传播,时任的法兰克福总领事梁建全便邀请我来主持晚会。而在藏区亲历的一个个鲜活人物、真实故事,便成了我现场发挥的全部素材。

  台上,我抛开演出团队交付的解说词,而将亲身经历穿插其间。我讲央金大姐为何花费80元买来国旗、插在自家新房上?——“政府花8万元给我家建了新房,我花80块买个国旗挂起来,你说应该不应该?”;我问青年干部俄色尼宝共产党跟佛教信仰是否有冲突?——他坦诚诠释:“共产党要求我们为别人考虑,佛教也要我们为别人奉献;所以只要我坚持做好人、做好事,就都满足了。”我问汉藏邻居是否有矛盾隔阂?仨兄弟异口同声地说:“啥子汉族、藏族,这是你们的说法,我们平时都不分,都是一样滴耍!”……

  精彩的表演、7个真实的小故事全部结束之后,1000多名德国观众的场地掌声雷动、经久不息。“真没想到,藏族人的生活这么美好!”“我一定要带着家人到藏家去做客!”沸腾的现场中,人们久久不愿离去。

  “主持人先生、主持人先生!您能不能帮帮我?”我循声望去,一位80多岁的德国老妇人兴奋而激动:“我只想去……摸一摸藏族小姑娘的衣裳!实在太美了!”

  梁总领事热泪盈眶:“什么是外宣?什么是‘中国故事’?这就是啊!”

  邻里三兄弟:汉藏本就一家亲

  越野车疲惫地在高原上蜿蜒匍匐之时,忽然听到窗外藏族孩子招手呼喊了一声:“扎西德勒!”让我们心头淌过一股清冽与甘甜。

  陈正勇、陈正安、桑旦,是我在海拔4298米高的“康巴第一关”折多山口偶遇的三兄弟;其中,陈氏兄弟是居住在甘孜的汉人,而桑旦是他们的藏族邻居,从小一起玩着尿泥长大的,不发彼此。如今三人相约,做了筑路工人。

  “收入嘛,马马虎虎,每天工钱240,养家糊口够了。”陈正勇憨笑着说。“伙食每天20块,吃的还可以!”老二陈正安补充。桑旦一直笑着不说话,非让他说,他就操着浓重的四川方言说:“现在的生活嘛,要好滴多,我们满意喽。”

  “啥子汉族、藏族撒,这是你们的说法,我们平时都不不分,都是一样滴耍!”这是桑旦的民族观。

  而关于理想,三人黢黑的脸上明显看出了期冀。“我嘛,也没得啥子大的希望,就是上个礼拜刚刚考了驾照,希望2、3年里头能买个车撒,山区交通不便,有个车可以到处跑了。”陈正勇说。“我也一样的,挣些钱、买个车,让老婆、娃儿过好些。”陈正安说。桑旦呢?“现在这样的日子,就是神仙过的好日子啊!有些零花钱,把娃儿培养好,能走出去看看!”

  不漂北京漂贵阳

  说老实话,虽是走南闯北的记者、但这里来的并不多。因为,我们不能否认它的偏安一隅,不能忽略它同中原的距离,不能把“地无三尺平、天无三日晴”只看作是个戏谑的传说。

  柳某人的一篇《黔之驴》贻害了这里。世人通常会以为,贵州穷山恶水,老少边穷,连头驴子都没有。

  昔人如此,今人依然。我们这些游历世界各地的海外媒体人,也算是有些见识;可来到贵州之时,还是有人大呼意外。一位生在珠三角、活在欧罗巴的大姐看见甲秀楼背后鳞比栉次的楼宇、川流不息的车流、摩肩擦踵的时髦人儿,很是讶异:这里……这里以前不是很穷的吗?!

  入夜,贵阳喷水池,商铺繁荣、人潮涌动,毫不亚于北上广的闹市街头,倒让巴黎、伦敦、柏林相形见绌了。胃里装着麻辣鲜香、甘醇美酒,体肤感受着轻轻微风、阵阵清凉,一个字:爽!

  在一家爆棚的夜店,我点了当地出产的葡萄美酒,微醺中欣赏着歌手那浓郁的“民族风”。趁歌手休闲的空档,我们攀谈。26岁的徐池,遵义人,“北漂”四年,回到贵阳一年了。“那时候,我特别讨厌我的家乡,觉得只要离开贵州,做什么都可以!”

  那为什么要回来?“北京当然好!只是那不是我的家。”

  “回来发现家乡变化巨大!这里气候好,物产多;空气里是甜丝丝的青草味道;挣多挣少都吃得好、睡得香!所以,老子不走喽!……”

  后来,我从贵州四通八达的高速公路,从科学环保的农耕基地,从苗山侗寨布依乡,找到他回归的答案,找到贵州红红火火、清清爽爽的根源。

  拉尔夫在香格里拉“来电了”

  看到这张照片,请不要以为是个嗜酒如命的老外在泡吧,他可是有着“中国梦”的外国人。

  德国人拉尔夫,在他一万公里之外的家乡科隆就是一名酿酒师。一个偶然的机会他被聘到香格里拉,依然做他的老本行。只是这一次,他不是个普通的酿酒师,而是负责香格里拉啤酒酿造公司全部设备安装、技术调试、生产工艺的“大拿”了。

  “谁说中国制造都是垃圾货?我们的啤酒就是地道的德国口味,但根据中国客人的口味做了调整,清淡、香醇;目前我们已经开发了5种不同口味的啤酒,有青稞口味的,有双酵母发酵的,还有专为女士打造的……”说起啤酒,拉尔夫好不兴奋,德语、英语的乱窜“频道”。

  “回德国?我肯定不会再回德国去了!我喜欢中国,喜欢香格里拉,我会留在这里工作和生活。因为我女朋友是这里的,所以我也把这里当成了家乡。”原来,拉尔夫是个中国女婿。

  “梦想?我最大的梦想就是:把香格里拉啤酒,做成中国最好、最受欢迎的精酿啤酒!”拉尔夫在德国时并没有想要把他的啤酒做成“德国之最”;但在中国,他来电了。

  …………

  这五年,我一直在讲故事。但我以为,讲故事是个技术活儿,不仅要有热心、有情怀,还要讲方式、重技巧。用东学西渐的经验,植入鲜活实在的内容,才能让“中国故事”扣人心弦、润物无声。也只有如此,才能更好地做个中国故事的宣讲者、中国文化的传播者、“一带一路”的实践者、“中国梦”的守护者。

  【作者范轩系《欧洲新报》总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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